苏简安回过神,见是江少恺,突然就松了口气,如实道:“刚才康瑞城给我打电话了。” 快要八点的时候,张阿姨送早餐过来。
她终于明白,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,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,是逝去的时间。 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突然“啪”一声放下笔,抬起头看着苏简安:“想要让我签名,你要先配合我一件事。”
陆薄言摇了摇头,强撑着坐好,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,直奔第八人民医院。 头条就如苏简安所料,是韩若曦去探望陆薄言的新闻,标题赫然写着陆薄言和韩若曦在病房里独处了两个多小时,亲密交谈,出来时韩若曦满面春风,写得让人遐想非非。
陆薄言很快换好衣服出来,苏简安把围巾套到他脖子上,窗口映着一道车灯的白光,应该是钱叔把车准备好了了。 吐了一天,不止是胃,其实连喉咙都很难受,吞咽对苏简安来说极其困难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“有些事,我还是要跟他说清楚。” 苏简安已经取了车出门了。